“等会吃完了饭,他就要去找这宅邸。若合适住,明日就搬过去了。县衙空下来,也没别的用处,自然就给你啦。”
张天爱这才明白,敢情李牧早就想好了如何安排,只是为了逗她,才故意说那样的话。一时间心里羞愤交加,不知如何释放,抓起李牧的胳膊,‘昂’地一口,在他手腕上咬了一下。
清晰可见的月牙儿浮现在李牧的手腕处,没咬出血,却也红肿了起来。
“属狗的啊!”
“属马的,急了也咬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