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3/5页)

向斐然看着穿得乱七八糟的她,笑着喘了一下:“这部分没醒。你朋友……挺会挑的。”

商明宝反客为主翻身吻上去时,向斐然屏息了一下,将她在身前拥紧。

他是喝得有些多了,解酒药的效应微乎其微,以至于商明宝扶着往下坐时,他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很爽。

很诚实。

但博士既已忍了快两个月,就证明他不是装装样子或客气客气,而是真的有决心。因此那一瞬间的闷哼与头皮发紧后,他还是调整了一下呼吸,深舒气道:“下去。”

商明宝没理他,于黑暗中摸索着去吻他,沉了心,破釜,闭眼沉底。

太痛了,瞬间的穿刺感掠夺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她眼冒金星,泪花泛了出来,却固执地不让向斐然退。

“你总不能一直忍着,忍到我们分手。”

“……”

她也不是故意要说这样扫兴的话,但道理很实在。

向斐然深呼吸,沉哑地缓声说:“只是怕你疼。”

商明宝眼一闭牙一咬,颤声:“我习惯一下就好了。”

“……这也能习惯?”向斐然用上迟疑的语气,这领域他陌生。

商明宝忍着哭腔说:“能。”

向斐然被她箍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哼笑一声沉叹:“都疼成这样了,就别硬撑了。”

掀她下去,听到她说:“要是我未来老公没有你这么怜香惜玉呢。”

话出口,谁都安静。

商明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从他呼吸的频率里猜测,猜不透,索性破罐子破摔:“要不要替我未来老公谢谢你。”

“啵”的一声,慢得近乎焦灼中,红酒木塞被拔出瓶口。

一片让人觉得心底发虚的沉默中,向斐然气息沉冷,一字一句地开口:“商明宝,不需要这么激我。”

他用行动代替了言语,毫不客气,不留余地,急风骤雨。

直到她都没法出声了,他才拂开她汗湿的长发,贴她耳边:“是你想要的吗?嗯?这么激我,是不是就想要这个?”

他说了太多浑话。

“嘘,邻居来敲门了。”

“楼下都听见你了,商明宝。”

“肚子怎么鼓起来了?”

冷然的,镇定的,探究的。

“你未来老公,到不了这个地方。”

“这里也只有我能到,是不是?”

“说话,替你未来老公谢谢我,我听着。”

无论她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都能顺势将它变成趁手的姿势。

两粒解酒药的药效在后半夜起了效,但被无视了。

向斐然只在她耳边略行通知:“我酒醒了,现在是清醒的。”

酒醒前后确实是不同的,体现在力度和偏爱的方式上。他照顾她,将她压束得服服帖帖,缓慢密实地磨,彼此严丝合缝。

许久,潮热气息笑出声来:“怎么这么舒服?”

不是雨季雨林的河,是地心的河,带熔岩热度的。原来是泡温泉?

商明宝也觉得略有不同,可是不说,睫毛蹙成相思树上叶,簇簇的,眉心拧紧。

“不叫了?”向斐然点点她脸颊,“不许睡。”

商明宝想叫,在小舟颠簸中的叫过他斐然哥哥,叫过向斐然,还叫过老师。哪门子老师。最神思迷乱中,她张嘴,眼神是迷离的,想叫的称谓凭本能——

情到深处,叫别的似乎都不够,都显得陌生。

张口间,就要叫他“老公”了,硬生生忍下,心头一个激灵,眼神也被刺醒。

不可以,他不会喜欢的,觉得她破坏彼此间的规矩。

商明宝只好凑上去,改为亲向斐然的嘴角,依恋地与他厮磨,怎么都觉不够。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在春夏之交的和煦风中被他检查伤口。她一足抵着床沿,一足垂下,两手乖巧撑于两侧,脸红红,嘟囔说不疼。

“那不上药了?”向斐然不太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