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泥螺过河影评(第2/3页)

张智千说过,花时间骂一部烂片,等同于浪费生命。

烂的东西不值得人去思考,告诉你烂你知道它烂就离它远点就行了。

至于九春,但粉丝们点开他关于九春的影评的时候,看到的果然是另外的一个画风。

连文风都变了。

【《第二十九年春》,导演:郑生雪,编剧:虞渔,陈述。在对这部电影进行评价之前,我先说个题外话:我特地找人向郑导和陈编求证过了,这部电影的编剧,的确是虞渔,陈编说了,虞渔只是借了他原本故事的人物框架,后续的故事都是她改编和创作的。

我在惊讶的同时,感到很振奋,因为我预想到,未来的华国电影圈会变得很精彩,虞渔这样既能创作又擅长表演的双栖演员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是大众的幸运,也是作为观众的我本人的幸运。

我已经很久没在华国的片子里,感受到类似前天看完《九春》后的震撼了。】

张智千说到《九春》时,态度都变得恭敬了。

而且这一段就直接了当地解决了这几天很多对九春评价极高的观众们的争议点。

因为九春的剧情之流畅,之如梦似幻,审美水平之高,令很多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孩能写出来的剧本,甚至有人会想,这会不会是郑生雪故意捧于虞的一个噱头。

然而张智千竟然求证过了,也直接在第一段就讲了出来。

知道这件事是事实的时候,大家有些难以接受。

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可如果这是事实,虞渔以后走的路,极限就不会是顶级的女演员了,而是顶级的创作者、编剧,乃至于艺术大师。

唯有惊艳和叹息了。

在随后的文字中,张智千对于《九春》的好做了专业的点评。

尤其是他在描述到《九春》的那种如梦似幻的宿命感时,令那些还没看过九春只是躲在暗处吃瓜看戏的网友们忍不住对电影心驰神往,这电影真的能好成这样吗?

张智千说:【她作为编剧,对整个剧情的串联,就好像是用人回忆时的那种惯性来穿针引线,然后将整个故事缝成了一件泛黄的花布衣裳,电影一开始,她便将这件泛黄的花衣裳穿到观影者的身上。

我们看这部戏,就像是穿着这件衣裳做了一场有关那段山河破破烂烂,江山幽幽暗暗,新就交替,轮船和软轿同时存在的时代的大梦,等电影结束,我们醒了,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消失了,徒留下那种泛着黄的时光在我们手心和脑海里留下浅浅的却难以磨灭的回忆。】

张智千说:【我回家之后,坐在椅子上回味了很久的剧情,但是始终没琢磨出来,也没抓住这部影片使我感到失落的原因,直到我仔细回想,发现我竟然想不出任何具体的和时代有关的画面。

譬如一场战争,一次巨变,但我却真真切切意识到,那就是那个时代,是我们常常在学完那段历史后,会在梦里想象和回望的那个充满叹息的新旧交替的时代。

为什么?因为江初眠,因为所有和江初眠有交集的人。可我回想这部戏的时候,却只能记住有关于她的一切。

然而我再仔细想,这部戏就是关于她的所有碎片组装起来的。所以为什么,在看完之后,我们会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境中的其他部分都消失了,但是记忆最深刻的部分没有消失——江初眠没有消失】

张智千对江初眠的描述是这样的:【当她第一幕出现在软轿上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脏停滞了一瞬,平心而论,我看过的电影太多,见过的美人也太多,这是我第一次在银幕里见到一个人的第一眼时,感到心跳加速了。

大家都知道,虞渔长得很美,一种很客观的美丽,然而在《沉没》里的她不是这样的,在《醉花阴》里面的她同样是美人,然而也不是江初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