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盯着乱缠的灯火,细眉微蹙,轻声道:“小郎君,婢子把窗关了吧?”
“无妨!”
刘浓淡然而应,沉沉撩尽最后一笔,凝目打量案上左伯纸,暗觉今夜所书,当为平生之最!缓缓一笑,将笔搁于双龙衔尾架中,揉着手腕,徐徐迈出室外。
夜风撩袍角,裂裂。
举头,斜月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