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惧和仇恨替代了泪水(第8/10页)

施罗德被送走后,几个朋友来到了我的散兵坑中。我们的交谈过程中,充斥着对敌人狙击手的大声咒骂。总共有五名士兵成了敌狙击手的受害者,他们都是头部中弹而亡。

天黑后,一切都结束了,敌人离开了距离我们很近的隐蔽处。接替我们的部队使我们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可这能维持多久呢?

第二天拂晓时,我们踏上了返回住处的归途。

1月2日。和往常一样,卡佳把房间打扫得干净整洁,并确保它们在我们回来时暖暖和和。保罗•亚当的床上摆放着一个编织好的花环,花环中间放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小施罗德的床铺在相邻的一间木屋里。我不知道卡佳是如何获悉这些噩耗的:从昨天起就没人从前线下来;补给车也没有赶到前线去,因为他们知道,我们马上就要被替换下来;而阵亡士兵的尸体也是在今天早上才运送下来的。卡佳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她能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对此感到不安。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迎接我们。蜡烛燃烧的时间并不太长,所以,没多久前她还在这里的。直到晚上我们才见到卡佳。她的眼睛显示出她曾哭过,她没有跟我们进行太多的交谈。

因斯特堡的老市场广场。

一群德军补充兵穿过被占领的俄国城镇,赶往他们要加入的部队。

1942年8月底,德军穿越卡尔梅克草原,赶往斯大林格勒。

穿过一道宽广的前线杀向斯大林格勒。

草原上的暂时停顿。

辽阔的草原上天然形成的一道深深的峡谷(通常为矩形),这种沟渠被称为Rachel或Balka,为部队提供了掩护,有时甚至能隐蔽整个营的人员和车辆。

卡尔梅克草原上的一处集体农场。

卡尔梅克草原上的一户人家。

1942年9-10月,燃烧的斯大林格勒。

奋战于斯大林格勒废墟中的德军士兵。

斯大林格勒市内,街道上的路障。

斯大林格勒的“网球拍”地区,获得了补给的德军士兵。

斯大林格勒,第24装甲团的墓地。

斯大林管风琴——这是一种简陋的火箭发射器,通常安装在敞篷卡车的后部。

德军工兵正在顿河上搭建桥梁。

穿过蒂洛尔赶赴意大利。

再见,意大利!再次返回俄国前线的德军部队。

阵地中的一个德军机枪组。

正接受审问的一名苏军军官。

1943年11月,尼科波尔桥头堡,搭乘一辆装甲运兵车的德军装甲掷弹兵。

尼科波尔地区,奥廷根-瓦勒施泰因的亲王莫里茨中尉(右起第二位)和他的部下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