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九万39 “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第2/3页)

闻时礼躲也没躲一下,受下那个巴掌,他眯眸笑:“看来你很累阿,这就全部力气了?你要不要再打一下?”

啪——!

又是一记重耳光。

闻时礼像是个不会发火的男人,面带着温温笑意,手却下作地抚上她细嫩的颈,她如一只待屠黑天鹅,他说:“我喜欢你反抗,越用劲越好。”

“别碰我!”时盏拍开他的手,也顺势跌到地上。

楼梯灯是声控的。

闻时礼将她围堵在墙角的那一秒,灯暗了,四下昏沉没有光线。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比她肌肤更冷的墙壁上。他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颌,凉凉的,热息从耳畔传来,他的低语没有激亮声控灯,却依旧字字清晰。

他在她耳边笑着说:“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也不例外。”

此时此刻,时盏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反而刺激着男人征服的神经。她感受到大腿上的肌肤微微凹陷进去一小圈,她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她依旧没有示弱,深深呼吸:“我是闻靳深的女朋友,也只能是他的。”

时盏不知道,闻靳深也说过相同的话。他说,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这份默契落在闻时礼的眼里,极其可笑荒诞。

黑暗里的时盏才惊觉,这男人的声线和闻靳深有着七分相似,剩下三分的话,闻靳深若是清冷,那闻时礼就只能是下流。

可偏偏他这种下流,往往又是大多数女人难以抗拒的下流。

周身被迫变得温暖,闻时礼的温度传上肌肤,他的唇擦过耳边,徐徐诱惑地喊她:“小东西,做我女人,我宠你,要多宠都可以。”

明明不冷的,她却在听后开始微微发抖,想起今晚他往老妪身上砸钱的画面,他是个比她更没有人情味和道德心的人。

声音实在太像闻靳深。

这令她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问:“你会说爱我吗?”

今晚的时盏对这个问题尤其偏执。

可能梦醒时分,也是最想听闻靳深说一句爱她。

“当然。”闻时礼吻上她的耳垂,声线循循善诱般低沉呢喃似的,手顺势缠上长长的裙摆,“爱你,我最爱你,你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那一秒的时盏,是沉沦的。

直到冷意袭上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就算再像再像,他也不是闻靳深,没有人可以是闻靳深。

意识到这一点,时盏不知哪里来的大力,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闻时礼想要逃。

却再次被重重摁回原处,一声闷响撞亮上方声控灯,眼前黑暗的遮眼布被掀开,清楚看见闻时礼一张似笑非笑的英俊脸孔,他眼底尽是黑暗的欲色,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

“逃什么,嗯?”他熟极而流般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然后摸出那枚被物归原处的玉佛,“我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时盏心知,不收下玉佛的话只会一直和他在这楼梯间纠缠下去,她伸手去拽他手里的玉佛,他反倒又不松手,她皱眉:“你还想干嘛?”

“我只想睡你。”他又来了。

时盏:“......”

她握着玉佛没松手,也没开口。

面对这份沉默,闻时礼也不介意,接下来的话却更加下流,“小东西,想把你扒/光按在地上,背对我,我揪着你的头发,然后让你哭着喊叔叔饶命,我还会——”

“你别说了!”时盏声音提起来,他怎么不去写色/情小说,居然说得这么有画面感。

大众眼里的冷艳美人被三言两语撩拨得面红耳赤,这会令男人有种奇怪的成就感,闻时礼自然满意,也决定临时放过她。

他亲手将玉佛戴在她的颈上,然后起身退开,下楼。

他走到一半,时盏叫住他,问出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