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一大笔还不起的债务一起留下的钱包被丢在他旁边,尖锐的棱角刚刚才划过他手臂。在当时这个钱包算是少有的“奢侈品”,还是被那个男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这儿,就像丢他跟他妈一样。
而仅剩得唯一的亲人正歇斯底里地坐在地上拽着他发疯,嘴里嚷嚷着要带他一起死。
小邢野的目光落在厨房地上那把菜刀上,脖颈上的剧烈的疼痛恍惚间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拿起了刀,一了百了。
……
“后来我决定去打拳,赚钱去了。”邢野抬手摸摸他的头,语气依旧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