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粕谷静江又沉默了很长时间以后,小声说:“我们没有妨碍造园公司检查街树的工作,我们只是对砍伐街树有意见。"

“造园公司的人说,事实上你们反对砍伐街树的运动妨碍了他们检查街树。”

“那只是看法不同。不管造园公司的人怎么说,反正跟我们没关系!”粕谷静江突然变得蛮不讲理起来。她刚才说话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富有、知性的女人,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顽固的泼妇。加山意识到,粕谷静江不但已经知道了他找上门来的目的,而且判断出了他的身份。粕谷静江知道加山就是死去的孩子的父亲之后,就不会跟加山把对话进行下去了。

“看法不同也好,相同也好,事实上你们妨碍了造园公司检查街树的工作,连这个事实你都要否定吗?”加山对粕谷静江这种佯装不知的说法感到很气愤,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质问的语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率先发起反对砍伐街树运动的人是别人,我只不过是被人拉进去的。你要是想问这件事,就找那个人去!她的名字叫田丸花。她家的地址我可以告诉你,你记一下吧!”

粕谷静江也不管加山听不听,只顾一个劲儿地往下说。

加山虽然认为对方只不过是在转嫁责任,但还是掏出笔来,记下了田丸花家的地址。

“这回你满意了吧!”粕谷静江说完,就关掉了对讲门铃。

加山赶紧再按门铃,粕谷静江死活都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