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腰好了后(第2/3页)

步遥的食量一贯小,自是经不住孙权的疯狂投喂,便红着眼,说自己实在吃不下。

若是之前,步遥吃得少的话,哪怕是在二人成婚之后,孙权都会是一副恶狠狠的嘴脸,单字命她:“吃。”

口吻丝毫不容她拒绝。

可今日,一股将要和谐的气息在殿中蔓延开来,要骗女人那啥了,狗男人的态度自然是格外的好。

孙权又亲自为她舀了碗莼菜羹,温言道:“孤希望阿菟再胖些,乖,再多食些。”

步遥看着孙权故意装的温柔神情,直觉得头皮发麻,又硬吃了些菜食。

饭后,狗男人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二人解锁了虎皮新地点。

步遥的三观却几欲崩塌,只觉得自己的节操都在满地地爬。

事毕,她被抱回了榻上,躺在上面呜呜直哭,任狗男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那夜步遥哭着被孙权抱在怀中哄了好一会儿。

睡前,孙权还在她耳边小声道:“都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

步遥本来困极,即将要睡去,一听这话,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几月一直被孙权万分呵护地宠惯着,胆子,自然也被惯得肥了许多。

便用手狠狠地掐了孙权一下,复又将他环着她的胳膊一把甩开。

步遥翻了个身后,自己一个人贴着冷墙独睡,离孙权离的远远的。

这番肆.意索取。

次日,步遥有小半日都没能下榻。

狗男人只得暂歇了几日。

步遥同孙权置气一小段时日后,伏日也快过去了。

夫妻没有隔夜仇,二人复又和好如初。

同枕共眠,一如一对最寻常恩爱的夫妻,相拥着入睡。

孙权近日,却总是会被噩梦惊醒。

步遥睡得沉,起先还没有发觉,直到某夜,她睡得也不甚安稳,听到了孙权一直在唤他给她起的小字“阿菟”。

那声音听上去,带着深深的哀痛,步遥清醒后听见,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肝,都在隐隐泛疼。

步遥唤醒了孙权,在他耳侧轻问道:“夫君,你做噩梦了吗?你刚刚在唤妾身的小字,是梦见妾身了吗?”

孙权听到了她的声音后,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其握在了掌心中。

死死地握着。

步遥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却并没有挣开,而是关切地看着他。

孙权的眼眶泛红,转首看向了她:“孤又梦见,阿菟你死了。”

步遥心跳微顿。

她看着孙权被冷汗濡湿的额发,心中不忍,只得又劝道:“妾身这不是在您身侧,活得好好的吗?”

孙权没有言语,只突然将她制在了身下,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夜已深浓,清冷的弦月隐蔽于浮云之后。

府中诸人早已睡下,就连入夜当值的婢子小厮,想必也都在打着瞌睡。

步遥调整着呼吸,也不知,再同他说些什么好。

彼此静默片刻后,孙权俯下身,深深地吻着她,痴缠缱绻。

他的语气近乎是带着些许的哀求:“不要再离开孤好不好?”

步遥顾不得多想,望着他的眼,只不断地点着头。

深夜**。

二人都格外的清醒,步遥听着蝉鸣之声,靠在他的怀中,微闭着双目,小声道:“这般下去,怕是不久,又要怀上孩子了……”

孙权低首看着怀中女人的发顶,想起了步遥难产险些离世一事,心不免又是骤紧。

他神色微凛,语气也有些凝重,道:“那便饮药罢……有大虎和阿郢便够了,一双儿女甚好,孤不要旁的孩子了。”

这般说着,孙权用手理着步遥柔软乌黑的长发,却见怀中女人的眉头蹙了蹙。

隔着殿中幽暗的烛火,她双眸半闭,长长的羽睫在其眼睑上,落下了两道阴影。

孙权依旧抚着她的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