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风在手中(正文完)(第3/5页)

路辞呼吸一滞,明白过来后脸颊瞬间就红了。

仔细想想,这很有可能啊……季时风随身携带一柄大枪,这枪吧常常变得梆梆硬,但季时风又总是不朝他开枪,可不得自己私下偷偷解决一下嘛。

路辞越想越害臊,心说季时风怎么和他这么见外啊,真是鸟人一个!

他悄悄瞥了眼季时风,季时风正在看书,神情专注又认真,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笔,无意识地转动着,真是假正经一个!

季时风也发现路辞的不对劲了,倒霉蛋一张脸就和喝了酒似的透着绯红,写着作业也不老实,没写两个字就总偷瞄他。

“路大富,”季时风合上书本,指节扣了扣桌面,“你老看我做什么?”

路辞扭扭捏捏地说:“季时风,你辛苦了……”

他琢磨季时风一定是每天晚上都要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挺辛苦的。

“知道我辛苦,你就好好写作业,”季时风无奈道,“让我少批几道错题。”

路辞低下头,手指头抠着桌面,提醒道:“我知道你吧……你就是……火气挺旺的。”

最近他们亲个嘴,季时风都能梆梆硬,唉,身体好就是不一样。

“是挺旺的,”季时风说,“你的等比数列连错三天了,我这火气不旺才怪。”

路辞耳根子红得简直要滴血,垂着头咕哝:“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可以互帮互助的,我也是明白很多这方面知识的……”

“行,那你帮助我一下吧。”季时风翻开手里正在看的天文书,找出他打了问好的一处知识点。

还没等他把书递上去,路辞挪着椅子蹭到了他身边,揽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

季时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俩说得不是一回事,掐着路辞脸蛋,挑眉道:“路大富,你脑瓜子里想什么呢?”

路辞害羞死了,一头扎进他肩窝,心一横,喊道:“季时风,你抽屉里装的什么,我都知道啦!”

季时风眯了眯眼:“装的什么?”

“就是那些呗,”路辞支支吾吾小半晌,他一个花季纯真少男真是难以启齿,“小玩具什么的……”

“什么?”季时风难以置信。

路辞一口咬住他肩膀:“你身怀绝技,更加需要发泄,我懂我懂。”

季时风气笑了,一只手捏着路辞后脖颈:“路大富,你又找死了?”

“我不找死,”路辞又攀着季时风肩膀去胡乱亲他,“我找你。”

“路大富,你自找的。”

季时风额角跳了跳,托着路辞屁股把他抱起来,先去外头锁上了屋子的门,接着返回房间锁好了房门。

爷今天去戏班子看戏了,小路毛见门被锁了,在院子里急得嗷呜叫唤。

季时风把路辞扔到床上,路辞拿被子捂着脸,害羞得直打滚。

他知道季时风有一杆枪,这回总算亲眼见到、亲手摸到了,这枪威风凛凛,上了膛后分量那是足足的。

路辞瞅见这杆枪就害怕,吓得直往后缩,季时风却不许他临阵脱逃,抓着他的手腕,霸道地命令他用手擦枪。

枪是好枪,就是太烫手,路辞擦了好久,感觉手掌都要擦破皮了,这枪还不卸货。

路辞好难受,哼哼唧唧地想哭,说太烫了,全身都烫的火烧火燎。

季时风还要压在他身上亲他,枪一下一下地往他肚皮上拱,路辞边掉眼泪边说肚子都破了。

季时风嗓音沉得吓人,喊他是个娇气包,还没怎么样呢就哭,等往后真进去了,那眼泪不得把床都淹了。

两个人在小小的卧室里擦枪擦了一下午,夏天的午后异常闷热,老风扇工作时发出一顿一顿的嘎吱声,他们都流了很多汗,喘息着紧紧贴在一起。

路辞抱着季时风,抽抽噎噎地说嘴疼,季时风说是亲破点儿皮。

路辞吸吸鼻子,说手腕疼,季时风说是动太多了,等会儿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