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3页)

欧洛丝的语气淡淡的:“尤其是莫里亚蒂加入之后。要想抓住狐狸尾巴,就得先除掉他们的犯罪顾问。”

安室透皱眉:“这就是你策划这次行动的原因?”

“当然不。”欧洛丝笑了声,“吉姆从不畏惧死亡,他只在乎他的死亡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麻烦,而这显然不是现在。”

“所以,他大概和我一样,正待在哪个角落里欣赏着他的杰作。”

欧洛丝说到这,看了眼时间。

“如果不能将他们一次性一网打尽,埋在土里的根就还是会长出来。你也知道他们的总部并不在日本,不是吗?”

美国。

安室透无声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将事先编辑好的短信发了出去。

“欧洛丝。”他在欧洛丝走出黑暗的前一秒叫住了她。

安室透,不,也无用降谷零称呼更为恰当。

“我知道你能看穿谎言,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冷风吹起他的金发,使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平静与安宁。

“跳下来。”他说,“这不是交易。”

“欧洛丝,如果你要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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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

短短的一分钟里,往往能发生很多事,也往往能制止很多事。

交通部的摄像头被入侵,警视厅的网络彻底陷入了瘫痪中。调度中心对于接二连三的报警电话束手无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调动警力。

[欧洛丝消失了]

琴酒低头,瞥了眼手机上波本的邮件。

毕竟曾经是他带出来的人,琴酒比谁都清楚欧洛丝的能耐。

光是波本根本不可能杀了他,但毕竟是那位大人的命令,琴酒并没有在明面上提出质疑的打算。

“你们好像找了我很久。”天台门被打开,连绵的枪声停滞一瞬,又很快响了起来。

基安蒂和科恩并没有放过工藤新一的打算,他们的攻击仍在继续,只有琴酒抬起了那把黑色的伯/莱/塔。

“看来吉姆并没有在杀掉我这件事上提出建议。”欧洛丝挑了下眉,堪称缓慢地关上身后的那扇铁门。

她断了自己的退路,这个行为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显得愚蠢,却令背对着她的基安蒂感到毛骨悚然。

“[池井秀三郎]?”欧洛丝抛出个名字,她无趣地撇了撇嘴,丝毫没有自己正被枪指着的觉悟,“看来不是。”

想对卧底的身份做到完全保密,最好的方式就是只留一个知道的人。

那个人不会是琴酒。那位先生知道,琴酒和她相处的时间太长了。

“欧洛丝·福尔摩斯。”琴酒笑了声,他咀嚼着她的名字,就像是要将这个名字狠狠碾碎,“你是什么时候把老鼠送进组织的?”

如果说上次的行动被识破只是巧合,那这次他们的位置暴露就无从解释了。

不管是约翰华生还是毛利兰,欧洛丝总是能先他们一步做出判断,琴酒对此能找到的唯一解释就是组织内部存在叛徒。

他对于[叛徒]这两个字深恶痛绝。

“我并不太喜欢用老鼠这个形容词。”欧洛丝瞥了眼琴酒身边的贝尔摩德,“受那位先生所托,我替很多人做过忠诚度测试。你们可以一位一位地去找。”

琴酒眯了眯眼,知道她在内涵什么。

欧洛丝的才能是绝对的。她效忠组织的时间不长,但一年就足以抵上别人半辈子的功绩。

在接管她以前,琴酒一度以为那些称赞她的人是被她洗了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的作用就是给人洗脑。

令人崩溃,令人绝望,把最恐惧的事物赤/裸/裸地摆到他们的面前,然后在他们陷入深渊的前一瞬赋予他们新的记忆。

组织因此从那些卧底口中得到了数不清的情报。

她是黑色的,像是为做这种事而生的。

那时没有人想到欧洛丝会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