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出现的杀人事件(第4/15页)

“在你的身上吗?”

“没有,我把它放在了打字机房里!”

“那就这样吧,你领我们去把它取来!”

“没问题。”说着,她带着威克朵来到了由大办公室隔成的小工作间。

桌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台打字机,它的旁边堆积着已经打好的文件,墙上挂着衣帽等物。

艾尼思婷把手伸到那堆文件下面去摸索,突然之间,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

“上帝啊!怎么不见了!老板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我就把那个信封藏在文件堆下面了,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你藏信封的时候,有没有被什么人看见?”

“我的印象里好像出纳员夏姗太太正在取她的大衣,但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看见。”

“夏姗太太现在在什么地方?”

“或许回家了吧,她住在胜葛耳。每天要搭乘一列6点钟从巴黎始发的列车,所以总是提前一些下班。”

“夏姗太太今天什么打扮?”

“她穿着蓝色的毛衣,灰色的裤子。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满头红发,身强体健,看上去非常有活力。”

威克朵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胜葛耳车站。胜葛耳是位于巴黎近郊的城镇,周围有大量的住宅区。他守候在出站口,列车没过多久就进站了。在这里下车的旅客大多数都是雇员,其中确实有一位身着灰色裤子、蓝色毛衣的红发中年妇女从出站口走了出来,威克朵赶忙上前一把将她拦住。

“这位夫人,请您跟我走一趟吧!”说着,威克朵向她出示了证件,这一举动立刻把对方吓得脸色苍白。

威克朵把这位女士带到了站长办公室,向她打听是否从放打字机的桌子上错拿走了一个信封,夏姗太太不紧不慢地解释说:“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于是,威克朵不得不麻烦一位车站的女警察对夏姗太太进行搜身,可却并没有把想要找的信封搜查出来。威克朵只好向对方表达歉意,随后乘坐列车回到了巴黎。

“那么,这价值九十万法郎的巨额债券,究竟在谁的手里呢?”在返回巴黎的列车上,威克朵一直在苦思冥想着这件事情。

“肯定是夏姗太太把那个信封取走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可是,在对她进行搜身的时候,为什么不见踪影了呢?如此说来,她肯定在车上将其转交给别人了!”威克朵在心中这样思考着。

“年轻的银行职员亚瑟·奥吉罗兰从金库窃取了价值九十万法郎的债券,后来又被艾尼思婷从他手中偷走了,接下来便是夏姗太太从艾尼思婷那里窃走,现在,那些债权已经由第三个人的手中转移到了第四个人的手里,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从星期二开始,威克朵便经常到胜葛耳的夹休街去打听有关夏姗太太的情况。据说她早已离异,目前正跟一个叫作雷斯克的男子打得火热。

雷斯克现年55岁,住在夹休街附近树林中的一处破败不堪的小房子里,留着花白的山羊胡,骨瘦如柴。

雷斯克是一个稀奇古怪的人,除了与住在夹休街附近的车站工作人员贝亚有一些交往之外,平日里很少跟别人打交道。

星期四这天,威克朵电话联络了快反组成员艾特汶,约他一同去造访贝亚。

“你们说的就是那个雷斯克啊!他可真是一个行为古怪的人,整日地把自己封闭起来,只知道在花园里养花种草,只是个别的夜晚会有一个女人前去找他。不过,那个女人并不在他家里留宿,通常只待上一两个小时就走了。”

威克朵和艾特汶看了看彼此,互相点了点头,毋庸置疑,那个女人就是夏姗太太。

“雷斯克从来不到外面走动走动吗?”

“也不全是这样,每到星期一,他都会去巴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