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人能有任何心理准备的。
我正迅速地实施着解除催眠的步骤,就在一阵从病人的舌头而不是唇间发出的“死了!死了!”的呼喊声中,他的整个躯壳——在仅仅一分钟,甚至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立刻萎缩了,坍塌了,就在我手掌之下腐化殆尽。全体在场的人只看见床上留下一摊几乎变成液体的腐肉烂骨——让人恶心之极。
(张冲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