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的例外就是我和亚丝娜,只有我们是站着的。
我的脑子里忽然弹出了一个念头:搞不好,这种现象并不止是发生在附近一带,而是整座边境城都在同时发生的事情。
十秒钟之后,噪音犹如潮水般消退。
亚丝娜扶着旅馆出口的墙壁,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额头上沾着被冷汗打湿的刘海,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