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双目立时红了起来,走到浪翻云旁,小鸟依人般紧挽着他手臂,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浪翻云向范豹道:“叫行列小心点楞严,这人的厉害处绝不逊于方羽,这些天来如此低调,愈发使我感到他定有阴谋诡计。”再低头向左诗道:“可以去了吗?”
左诗用力点头,终流下了感激的热泪。
若非浪翻云,她今天仍只是活在哀悼着父亲和丈夫死亡的灰暗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