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途洒下了一路的种子。
他重走一路才看到。
那些花开得是那样艳丽,开得是那样灿烂,开得根本连掩饰都不曾掩饰。
他接过了花,微低下头,竟是觉得酸:“好看。”
他酸着当年的自己,得到着最好的一切,却毫无半点意识。酸到想要抱面前的人,想要将人融入自己的身躯。
“你这人。”封凌开口,说了这么三个字,一时间又说不下去了。
面前的傅辛夷茫然:“我怎么了?”
封凌将花往边上放了放,对上傅辛夷茫然无解的视线,勾唇:“你耳朵凑过来,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