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第 四 章 敌我难分(第4/5页)

如果是这样,那三公子的事惰岂不更为棘手?“石中天有些疑虑地问道。”

的确,风儿的事本己经够棘手的了,若加上冥宗插手其事的话,我们就可能很难控制整个局面了,也许以能丽和刘姑娘之力可以制服风儿,可这前去南朝的路上,定会十分艰难。

“蔡伤悻悻地这”

难道以主人的无相神功还不如’太乙天罡‘吗?“铁异游有些不平地道。

蔡伤涩然一笑,道:“这是不能相比的,一种是佛门最高内家神功,而另一种则是道家最高先天真气,佛、道两家虽然渊源相近,却也有其木质上的差别、佛乃以心度众生,解众生化佛缘,是以佛家所习之功乃以祥瑞温和著称,其质为外向,可化莱气,除心魔,通筋洛络,涤心洗志;而道家所求,非普度众生,而是修心之道,注重自身所修,其内功心法更具一种洗髓开智之效,通过一种玄门之气激活每一寸肌肤,使生命得到新生,这就是抚相神功’与‘太乙天罡“的区别。”

蔡伤认真地道:“可这区别也不太大,若主人以‘无相神功’逼出那枚金针,至少可以使三公子暂时恢复本性呀?”

石中天不以为然地道:“要知道,那金针一巨拔出,就再也无法重新使他的百脉暴涨到极端,也就是将永远失去让风儿真正恢复本性的机会,即使暂时恢复了本性又能如何?过一段时间他就再也不受控制。

更何况风儿自小便修习无相神功,在他百脉澎涨的当儿,他体内的无相神功也激发到了极点,我的无相神功根本就失去了作用,反而会相互抵触,使之血脉暴裂而亡,这也就是我为何一定要带他前去南朝的原因。

当世之中,只有陶师叔的‘大乙天罡’才能懈救风儿。

陶师叔发过誓;绝不会再踏足江湖,自不能千里道道赶来此地。”

蔡伤也有些无奈地道。

‘’万恶的金蛊神魔,定要将他千万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铁异游狠声道:“那只得等风儿事了之后,我在明年清明还得往华山一行,了却二十五年前一桩心愿,这里的一切还得中天和你多多担待。”

蔡伤吸了口气道:“二十五年前之约?”

石中天和铁异游同时显出一丝不解的神惰,他们还从十听蔡伤提起过此事,这时突然闻听主人居然还有一件未了之事,且是在主人潜隐如此多年之后方才道出,自让他不解。

“不错,二十多年前,柔然便早有南侵的野心,旦一切都在积极的准备着,而就在此时,柔然王派出他的第二个儿子先行入主中原。

以搽天下武林的虚实,那人就是今天的阿那壤。

二十多年前,阿那壤便已经是一个不世高手,有柔然第一勇士之称,而我师父早已得知柔然的狼子野心,便命我前去挫挫阿那壤的锐气,因此,我就与阿那壤约战华山之顶,最后阿那壤败在我的‘怒沧海’之下,但也是第一个在我“怒沧海’之下不死之人、因此,他返回柔然,阻止了柔然人侵中原的计划,但条件却是二十五年之后再战华山!”

蔡伤回忆道:“主人大可不战,想来阿那壤也只是想找回面子而已。

并不能当真。”

石中天道。

‘既己承人之诺就不可反悔,即使我不去,手握沥血刀之人也应在华山之顶相候,这是江湖人的承诺!且柔然势力强大,对边关六镇大肆破坏之后,侵战中原的野心日盛,若不挫其风头,中原大地将会再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我岂能独善其身?在我奔赴海外之前,能够多为天下做二些事,就尽上一分力吧!”蔡伤严肃地道。

石中天的表情永远都掩在那深深的刀疤之下,无人能看出他的脸色变化。

铁异游却显出了狂热的斗志,虽然眼中隐忧深重,却是一副毫无畏怯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