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马克试图与卡拉取得联系时,我坐在一盆落满了灰的塑料木槿旁的一把椅子上,在星巴克喝下的咖啡在胃里一阵翻腾。
“没人接听。她肯定是已经出发去诗歌节了。”
“再试试看。”
“我已经留了三条语音信息了,斯蒂芬。该死。”他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抓着头发。他急需理个发。
“现在呢?”我问。可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