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恐怖的别墅(第12/24页)

原来怪物并没有发现金属盒里的麻药被掉了包,还以为文雪真被药物麻醉过去了,就把她扮成了樱姬偶人,他自己也变成了清玄。就在他一心装扮清玄的空儿,文雪悄悄地从樱姬偶人的菊花套里溜了出来,给另一个菊偶人穿上自己的衣服,充当自己的替身。她还不愿意自己逃走,就把一个军官偶人藏到石头后面,自己穿上他的外套,扮成一个军官,藏在那个小树林中监视着贼人。后来,她见司马前来了,就悄悄地给他说了经过,又引导司马前去抓贼人。

七、水斗

司马前爬到屋顶上,却没发现一个人,贼人又不可思议地凭空消失了。可这里没有东西让人攀附,人也不可能钻到钢筋混凝土中去。贼人到底躲到哪儿了呢?司马前用眼睛一寸一寸地搜索着屋顶上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终于发现了贼人的藏身处。在楼顶上有几个用来做广告的大气球,系着气球的粗麻绳从菊偶馆后面的地上沿着圆屋顶的边缘一直连到空中,贼人就从屋顶攀着麻绳爬到广告气球上去了。气球腹部的四面像风筝一样有许多细绳子连接到地上的粗绳,贼人爬到细绳的中心躺着,就像睡在吊床上一样。警察很快集中到地面上拴气球的地方。怪物一声不响,既不焦躁,也不惊慌,从地上望去,他好像是因为折腾了一夜而疲惫不堪地正在酣睡似的。

“啊,他在干什么?”终于,有个警察发现了贼人的举动大叫起来。司马前仔细一看,顿时也大喊起来:“他在割绳子,快,要在他把绳子割断之前抓住……”话音未落,绳子突然断了,气球立即随风飘去。因为广告气球的密封性不好,会慢慢漏气,所以气球飞到一处海域上空时开始徐徐下落。这时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赛艇,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猫着腰,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气球终于气尽落水,漂浮在水面上。那个小汽艇刚好赶到,小艇上的人一下子跳到水里,跟那个怪物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等司马前和警察们开着小艇驶近现场时,水里的搏斗已经结束了。打赢的一方显然是那个贼,他正准备利用快艇溜之大吉。突然一声巨响,小艇爆炸了,紧接着就起了大火。贼人急忙往海里跳,海面上却漂浮着一大片正在燃烧的汽油。警艇一时无法接近燃烧着的小艇,只好等待一会儿,火苗渐渐消失了,一个人却突然从水里冒出来喊着救命,几个警察连忙把他拉了上来,是那个穿黑西服追贼的人。

“呀,原来是秦利先生!”司马前仔细一看立即喊叫起来。

那人果然是秦利,他恨死了那个怪贼,拼命追赶想要亲手抓住他,却没打过那个贼,要不是警察来得快,他非被那贼淹死不可。大家见他没事,就开始在水面搜索贼人的踪迹,最后终于发现了贼人的尸体。尸体已被烧坏,特别是那张脸,被烧得简直不敢让人正视。

“奇怪呀,这是真的人脸吗?”司马前突然提出一个古怪的问题,他轻轻地用手按了按死者面颊的周围,然后小心地剥去上面一层皮,露出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张脸。原来,被烧烂的那张没有嘴唇的脸是一张极其精妙的蜡制面具。

“这才是贼的真正面目,长期恐吓我们的就是这家伙。”司马前手里拿着剥下来的蜡面具,盯着贼的脸说。谁也不认识这张脸,此人三十五六岁,没有胡须,也没有什么特征,脸上被热蜡烫得到处都是异样的斑点。

司马前扭头问秦利:“这人是管岗吗?”

“不是,我本来确信他是管岗,可是这个人我却不认识。”秦利困惑地说。

局面骤然剧变,罪犯不是管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两宗完全不同的犯罪案件混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