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受害少女的保时捷(第7/12页)

“什么?用通灵板?”文斯说。

“差不多,用归纳法怎么样?”我说。

“好啊,福尔摩斯,比色谱法有意思多了。”文斯说。

“吃你的同类不是自然法则。”我说,努力用参加食人宴的人的思维思考,但是文斯打断了我的思路。

“什么?你是认真的吗?你没读过历史吧?食人主义是世界上最自然的法则。”

“不是在21世纪的迈阿密,”我说,“不管《国家询问报》是怎么说的。”

“那这也只是个文化问题。”他说。

“的确,我们的文化将其视为一个很大的禁区,你必须跨越这个禁区。”我说。

“我们已经看到他们在喝血,所以下一步就不那么难了。”

“有一群人,”我继续说道,努力屏蔽文斯,绘出自己的场景,“他们因那些能量饮料而蠢蠢欲动,心醉神迷,精神亢奋,也许是听某种催眠音乐……”我停了一下。

“什么?”文斯说。

“催眠,”我说,“就是一种可以使大脑进入被控制状态的东西,你明白吧,就是那种东西,与音乐一起发挥作用,还有其他所有的东西,使他们进入听从的状态。”

“大麻,它总能让我有无法控制的食欲。”文斯说。

“屎。”我脑子里闪现了一点儿记忆。

“不会,屎没这个效果,而且味道不好。”文斯说。

“我不想听你说你是怎么知道屎的味道的。那本药品管理笔记呢?”我说。

我找到书,一本巨大的整理笔记,记录了药监管理局给我们发来的所有文件。我翻了几分钟就找到了那页。“在这儿呢,就是这个。”我说。

文斯看着我指的地方。“鼠尾草,你觉得是这个?”文斯说。

“对,用归纳和演绎逻辑的观点来说。”我说。

文斯慢慢地点点头。“也许你该加上‘初级’?”他说。

“这是个比较新的东西。”在指挥室里,我对德博拉说。德博拉坐在桌子前,文斯和戴克站在她后面。我指着那本药品管理笔记:“他们几年前才刚刚把鼠尾草列为违禁品。”

“我知道这玩意儿,但是我没听说过它有多大作用,除了能让人有五分钟的愚蠢表现。”

我点点头:“当然,但是我们不知道如果大剂量服用会起什么作用,特别是加了其他的东西。”

“我们所知道的是它的确不会有多大作用,也许有人就是觉得掺点儿进去好玩儿而已。”文斯说。

德博拉看看文斯。“你他妈能说明白点儿吗?”她说。

“在锡拉丘兹有人抽这个,然后他就想把自己冲走。”戴克看到我们三个都盯着他,耸了耸肩,“因为他在厕所里面。”

“呃,”我说,试图回到正题上,“重点不是他们为什么用这个,而是他们用了这个。想想他们的人数,他们会用很多,可能会超过一盎司。那么如果有人要用那么多的数量……”

“对啊,我们就能很快找到卖主。”戴克说。

“我他妈会算数。”德博拉弹了下手指,“戴克,去找毒品稽查队,跟法恩警官要个鼠尾草大卖家的名单。”

“马上就去。”戴克说。他看看我,挤了下眼睛:“表现了点儿积极主动,是吧?”他用手做了个手枪的动作,又倒竖了下拇指。“乓!”他说,笑着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差点儿撞到刚进来的胡德身上。胡德躲过他,来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不过并不好看。

“你应该用问候的姿态。”他对德博拉说。

“我现在是在用对待两个呆子和一个傻×的姿态。”德博拉说。

“嘿,我们不是呆子,我们是天才。”文斯抗议道。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胡德说。

“知道什么?”德博拉说。

“我找到了那两个海地人,”他说,“真是他妈的幸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