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放的作品的艺术理论(第15/15页)

[15]见J. P. 萨特的《存在与虚无》(L'Essere e il Nulla),G. 代尔博译,米兰,蒙达多里出版社,1959年。萨特同时也指出了这种感知处境——这种处境构成了我们的认识——同我们所论述的艺术作品的认识—演绎关系的等同性:“普鲁斯特的天才尽管表现在他的少数作品中,但这种天才使得围绕这些作品产生的观点的无限性并不少,这正构成了普鲁斯特作品的‘无穷性’。”(第12页)

[16]见梅洛庞蒂的《感知现象学》(Phénoménologie de la perception),巴黎,加利马尔出版社,1945年,第381—383页。

[17]同上书,第384页。

[18]毫无疑问,简单地确定类同是危险的;由于不正当地厌恶类同——这正是简单化和保守观念的特点——而拒绝辨认相互间的关系也是危险的。这里我们想重温罗曼·雅各布森的一句话:“对那些简单地害怕危险的类同的人我可以回答说:我也厌恶危险的类同,但我喜爱有效的类同。”(见《关于一般语言的随笔》(Essais de linguistique générale),巴黎,子夜出版社,1963年,第38页。)一种类同在成为进一步的验证的出发点时它就不再是不正当的了:这时的问题已经是,将不同的现象(美学的和不是美学的)简化为更严格的结构模式,以便从这种结构中辨认出结构的对应性,结构的同类性,而不再只是类同。我们知道,这本书研究的不仅是这样的形式,因此需要更严格的方法,需要放弃作品的某些方面,需要进一步大胆地浓缩一些现象,以便得到一些运用起来更方便的模式。我们仍然认为这本书只是这项工作的一般前提。

[19]关于“对结构多方向性的颂扬”也可参见A. 博科雷克列夫的《现代音乐的问题》(Problèmes de la musique moderne)一书,NRF,1960年12月~1961年1月。

[20]见路易·德布罗格利的《A. 爱因斯坦的科学作品》,载《A. 爱因斯坦:科学家和哲学家》,第64页。

[21]见路易吉·帕里森的《美学——形成理论》一书,前引版本第194页和整个第8章(《阅读、演绎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