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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反复的是这些元素吧。”

“那……有什么关系吗?”

“嗯。那可成为一条线索,可得知那和尚是何种来历的人,大约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吧……”

京极堂好像找到什么头绪了。

“还有那个八年前事件的被害者,佐田申义吗?那位申义的父亲的病症,到底是什么?”

回答问题的是伊佐间:“朱美说是麻风病。”

“癫病吗?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京极堂点了两三次头。

木场看过描写麻风病患者生活的电影,记得片名是《小岛之春》吧。患者的痛苦不用说,治疗和看护是如可辛苦,木场是从电影里才得知的。不过,同时感受到挥之不去的是社会的偏见、歧视的眼光。尽管医学知识与医疗技术进步,那已经变得并非不治之症了——该说逐渐变成才正确吗,医学知识很贫乏的木场无法判断。

这么说,朱美嫁到有麻风病患的家里,还真有勇气。虽然是很愚蠢的事,但听说连麻风病患整个家族都会被视为禁忌,遭到厌恶。朱美对麻风病相当理解吗?还是……

仿佛读出了木场的心思,关口口吃不清不楚地说:“癫病依然,那个,就像妖魔附身般,还有这种偏见吧,特别是在乡下地方。听说视情况,也有受到严重歧视的残酷故事。不,就连被成为知识分子或文化人士之中,持有强烈偏见的人还很多,不是吗?朱美毫无反抗地嫁到佐田家,还真有勇气。她是很特别的人吗?”

关口对于那种歧视,比常人加倍敏锐。京极堂双手抱胸,赞同地响应“对啊”,又继续说:“我想朱美可能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嫁过去的。因为佐田家直到申义逃避服役之前,似乎并没有受到歧视迫害。嗯,虽然关于这点没有进行调查,但说不定对外隐瞒了父亲的病。这种可能性很高。”

关口看来心情极为沉重地把京极堂的话听进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很危险。癫病是传染病,虽不是借由空气或黏膜传染,但如果患者的脓接触到伤口,就会被感染。过度的歧视当然是问题,但至少在与接触患者这点上,必须具备基本知识。隐瞒实情的话,也无法好好治疗吧……”

“我想大概没有好好治疗。对病情有偏见,对医疗也很无知吧。这只是想像而已,不过有没有给医生看,都令人怀疑。”

“那是什么情况呢?”

“民间疗法,申义自己治疗吧。大概。”

京极堂这么说,然后沉思了一会儿。

“这样的话——鸭田周三是否知情,就事关重大了。话说回来,那叫申义的人一定非常孝顺。”

“相当异常地孝顺。”伊佐间加入回答,“朱美小姐说相当异常地孝顺。”

“所谓异常是?”

“一直跟不能开口的病人讲话,规避兵役逃亡期间还特地为了喂药而回来。”

“就是这里,这是相反的吧。”京极堂自言自语说道。

“相反?”

关口耳朵灵敏地听见了,加以反问,但京极堂没有回答。一个人脱队的旧书店老板,再次质问钓鱼池老板。代替了回答。

“对了,伊佐间。转个话题,可以说说有关朱美小姐家的状况给我听吗?你睡觉的地方,我记得你说是佛堂吧。我想确认一下那里的唐木佛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