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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例外哦。”

“一般都能适用。”

佐伯也是,正如他的四方下巴带给人的印象那样,此人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半夜里他会突然起床,坐在桌前,调查诉讼资料或给专业杂志撰稿,然后再一次过来搂抱伊佐子。

“我知道的,盐月先生现在不怎么来找夫人了。”佐伯说。

“你在说什么?”

“好了,别装傻好好听我说,这主要是因为他那个政治家舅舅的病很不妙。”

“有一天盐月先生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舅舅因为肝硬化住院了。”

“电话啊。”佐伯一阵冷笑,“好吧,无所谓了。所谓的肝硬化只是对外的说辞,其实是肝癌。而且已经治不好了。”

“真的吗?”

“这个事影响太大,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人家毕竟是政界的实权人物嘛。对盐月先生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关系到自身沉浮的问题,所以他现在没心思来夫人这里了。这人看外表还行,其实是个扛不住事的。”

涩谷那块能以两倍市价卖出的土地,如空中楼阁一般浮现在了伊佐子的眼前。